眼见得对面阵法湮灭干净,这番黄米伽师再不体恤。亲近弟子尽都派出、游曳阵中,勿论是自家弟子还是辖内附庸,胆敢退后半步,即就只有身首异处一个下场。
到底是经年大宗,这阵势直令得大纛下头的许多丹主都是微微变色。长史不色表情有些微妙,似是还悄悄在盘算后退之路。
大阵告破本就是康大掌门意料之中事情,魏古能撑得那般久,都已能算得意外之喜。他也不多言语,只是轻唤出声:“安乐,”
段安乐闻声而动,身侧一众扈从弟子手持令旗、挥舞不停。
阵前的赤璋卫结成三重矛阵,矛尖的赤色煞气与青玦卫莲台阵的青光交织,在光幕内侧织成密不透风的厚墙。
“莲花卫我!”
披发头陀的禅杖在血地里顿出金芒,无数战僧踏着莲台虚影冲锋。
他们的袈裟早已被血浸透,念珠转得如飞旋的车轮,每念一句经文,掌心便渗出一缕血雾,汇入前方的佛光巨盾。
这巨盾撞在厚墙上头,光幕剧烈凹陷,符文寸寸亮起,像濒死挣扎的鱼腹。
“发!发!发!”修明在高台上劈下,百余道玄光骤然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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