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掌门,得罪了!”谢柳生嘴上说着得罪,实际给康大宝戴上灵枷的动作却很粗蛮。
坚硬锋锐的灵枷边框磨得康大掌门不明显的脖颈血肉模糊,一股强大的灵禁从灵枷上压了下来,使得他体内的法力运转生涩无比。
整个人似是在背着一块磨盘行走,走起路来,艰难无比。
“呵,”康大宝突地觉得好笑,从前都是他给旁的人上灵枷,今日总算轮到自己来尝尝这份滋味儿了,有趣,有趣。
“康掌门省些力气,莫要笑太久,先想想,见到了专管刑名的大人该如何说罢。”谢柳生见不得康大宝开心,故意拿些丧气事来说与他听。
康大宝却无心说话,倒令得谢柳生讨了个没趣。
押着康大掌门刚走出没几步,一个拄着灵木拐杖的老妪便挡到了路中间。
“孙前辈!您老怎么来了?”谢柳生当即赔上笑脸。
照他所想,这康大宝犯了连南安伯都要过问的罪状,费家那边当不会再与他有什么纠葛才对。
说不定前脚康大掌门刚入死监,这费家的和离书便要来了。在这般情况,他倒着实未想过,费疏荷还会派自己的陪嫁嬷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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