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使得小吴山中的瑞锦门修士们再一次地陷入了孤立无援窘境。
        偏偏祸不单行,在费司马脱困的第二天,由衮假司马押来的州廷奴军,便已顿兵在小吴山下了。
        “这时候想降了?”费司马看着由小吴山阵中一众筑基亲签的降书,嗤笑一声,揉作一团。
        费司马机警得很,那位困住他的假丹相当不俗,凭自己的本事根本伤不得他,可偏偏就是伤到他了。
        如此一来,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匡琉亭与两仪宗形成了默契,后者不大会插手瑞锦门的死活了。
        “明日我亲擂战鼓,你带着奴军猛冲!手段要辣一些,他们也被包围了这么.”当晚费司马在酒宴上布置的方略还未说完,小吴山上的大阵中便传来了猛烈的厮杀之声。
        正当席中众将都稍稍诧异之际,一个牙兵带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人走了进来。
        “禀二位司马,这厮说阵中起了内讧,一派要降、一派要打。连几位筑基都下场了。”
        “好!走快些,跟你家老爷说,若能有献阵之功,伯爷那边,我也会为他求得几分面子,将来自有前程。”
        费司马用兵持重,得知消息也并未冒进,待阵中两伙人杀到了天亮,州廷的奴军才突进了瑞锦门的大阵。
        这事情的发展可要比费司马预想的要顺遂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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