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本来稍有欢快的房间却倏地寂静下来,蒋青意识到了不对,其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了下去:“谁出事了?”
“韵道.没了。”裴奕似失了力气,坐到蒋青塌上,叹了一声。
“又又没了一个,”蒋青的眼神也黯淡下去,“却是个笨孩子,《三阳经》入不得门,剑诀也习得一般,连命,都难保住。”
“长县林家,我记住了,他家好像没几个筑基,慢慢杀,总能杀干净的。“蒋青突有些意兴阑珊之意,整个人也疲惫了许多。
裴奕也不说话了,康大宝这时候也不想再训斥蒋青了,三人一时无话,对坐到了天明。
蒋青的苏醒,给如今的重明宗驱散了天上笼罩的乌云,连小字辈们做早晚课时,都精神了许多。
曾经他们在经堂的时候,最怕的便是蒋青与韩韵道这二人值守。如今这二位都来不了了,这些娃娃反倒还更认真了些。
于小吴山一行,只是短短的二三月时间过去,他们便已经成长了好大一截。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八个字说起来再浅显不过,但也只有真感同身受过后,才晓得那种滋味儿有多难受。
也因于此,而今重明宗的小字辈们不消鞭策,便皆是满满的上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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