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匡琉亭便有些言不出口了,这次他自京畿而来,帝京的宗室长辈们叮嘱的话说了一箩筐,却并未给太多财物上头的赠予。
        论起来,匡琉亭的身家虽然不菲,但肯定做不到与两仪宗这个积累了千年的庞然大物比拼财力的地步。
        “栗前辈做得了主?”匡琉亭可晓得两仪宗的规矩,是由其辖下各峰轮流出一正品金丹来做掌门的。
        续肢灵根这类金丹都大有兴趣的东西,栗云若想从宗门大库之中取出来,若没有其他宗老的应允,断不能行。“只一个真假不知的消息而已,老夫如何做不得主?”栗云自信地笑了起来,淡淡言道:“费家歙山堂的镇族之宝,不就是一条碧落灵根吗?”
        匡琉亭听得此言,眼睛又再微微眯起,若有所思。
        栗云见状只是笑笑,而今他的盘算已然落空,再于此逗留也是无益,便行礼与匡琉亭别过。伸手一划,云层破开,露出一架砚台型的飞舟,待栗云轻轻踏上落稳过后,飞舟才灵光大作,消失于这方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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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青,你可都听清楚了?事关你今后道途,认真思虑,莫要自误!”蒋青话音刚落,岳澜便诧异不已,禁不住发声问道。
        “听清楚了,承蒙栗云上修与岳澜前辈厚爱,可晚辈有师父师承、有师兄师弟、有弟子门人,实在无有福分改换门庭,做那金丹弟子。”蒋青语气之坚定,连初时便晓得结果的康大掌门都稍显意外。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小三子是在康大宝背上货架里头长起来的,后者自然对前者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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