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孙嬷嬷晓得自家小姐脾性,知道自是不能这般讲出来,只轻声道:
“小姐大度,替姑爷纳入府中那位虽微有姿容,但若真要与小姐之明艳相比,却是如晨星相较于明月,从何处能比?”
费疏荷先是颇为受用,随即又有些羞恼地言道:“嬷嬷怎好拿那等以色娱人的女子与疏荷相比。”
“是是是,仆妇失言、仆妇失言。”孙嬷嬷忙起身致歉。
费疏荷闹了这通,心头却是舒畅了些许,因着康大掌门落荒而逃所生的那点儿幽怨,也跟着消散大半。
“明明是下了好大决心才请他来见的,偏连茶都没凉,人就走了。”费疏荷又想起来康大掌门涨红起来的那张胖脸,颇觉有趣,嘴角微翘起来。
“嗨,当怎么办呢?却未曾想过,他这人居然能比我还成就道基。成就道基还便罢了,居然一成便是冰叶,这下他是风光了,可我又该如何去做呢?
这次主动相邀,都已是失了淑女矜持的冒失之举了,若是再若是再热络些,怕也不美。倒显得我跟外头那些嫌贫爱富的女子没个什么两样,怕是要被他再看轻些了罢.”
孙嬷嬷捉摸不透自家小姐现在的心思,若是知道了,倒是很好开解。
夫妇二人本为一体,在凡人之间都不分你我,又何况是要常伴数甲子、数百年的道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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