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浅显得很,纵算自己不开口索要,贺家人也自会识趣才是。
可他却没想到,重明掌门是上山修行去了,可重明宗却还在贺家放了位筑基真修呢。
当其时蒋青的飞剑才出窍半截,文六的嚣张嘴脸都还来不及收,心就凉了大半。若不是还存了三分定力,差点就骇得粪门一松,拉了一地。
这老仆鞍前马后地伺候了郎乙大几十年,烧了这么久的香,纵是再怎么不堪造就的庸才,身上也能沾染一分佛意。
洪县修界未受过当年平定山蛮一役的多少波及,相较平戎县修界自要繁盛许多。
是以这筑基真修在洪县虽然仍旧鲜见,但以文六的阅历,自也是见过不少的。
可即便是这样,以他看来,便是洪县那些经年筑基的身上,都无有似蒋青这般锐利的剑意。
文六能捡回条性命都还是靠着贺德工出言相劝,这下好处没捞着,却反倒欠了贺德工一桩大人情。
自此文六便暂时收了猖狂之心,返回鹤灵山上老实修行。直到这番来给康大掌门送东西,还是他这么久以来首次出门。
康大掌门对这老仆的心路历程知之不多,他与后者的相处方式却与蒋青截然不同,一直是以礼相待。
毕竟以重明宗而今的势力,还远达不到能将贺家从郎乙的手中抽脱出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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