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裴确与段安乐可是出自一师门下的亲师兄弟,是以前者倾向于谁,自不用说。
“师弟莫要胡言了,”段安乐只无奈地摇摇头,率先进门。先朝霍樱行礼,口称夫人,再与周昕然、野平水一一见礼。
裴确跟着走了进来,先朝着野平水笑问一句:“野师弟怎么有暇来了,听闻二师叔闭关未出呢,师弟怎未守着。”
野平水正与周昕然相谈甚欢呢,见着二人进门,特别是见着段安乐也在,心中稍有点不快起来。
听着裴确的问话,作为师弟,却又不好不回,只语气转低地答了一句:“裴师兄有所不知,师父旬日前便出关了,要师弟将这些法器送来之余,还让我采买些阵法材料给魏师兄带回去。
魏师兄现今离一阶中品阵师,只差临门一脚了。师父要我不要吝惜灵石,买些好的供他练手。
还有,三师叔在洪县结识的四位筑基前辈传信说是不出三五日,便要来宗门拜访。三师叔嘱托我顺带也买些上乘些的灵酿、榔片等物什备好,以作招待。”
“师弟真是个大忙人哩,”段安乐听得几件事都是好事,随即便面露喜色,“师弟一人来的?”
“哪能啊,足价值有千枚灵石的法器,师长们怎会让他一人成行。储师叔一道来了,邓市尉今晚延请他过府一叙,所以不在店里。”
周昕然笑着替野平水答道,女儿家心思玲珑,很是自然的从与野平水的谈话中抽脱出来,转身拉着刚进门的二人挨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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