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等的,做那亡命天涯、屠宗灭门的劫修,虽然风险不小,但做成一桩买卖,一人独用,也可用个十年八载。
至于经营生发、发展势力这些事情,只看马文涵这做了近百年老祖的老修都做不大好,便能晓得这于无牙老叟、筑基老妪这些无根无萍的散修而言,更不是件易事。
“呵,他这是把犊裈都压上去了,却要绑着我们三人也下不得船呐!二位道友,咱们又该如何做呐?我们堂堂筑基真修,总不能任这小辈如愿的吧?”
无牙老叟语气不满,早知道这灵石这么不好拿,就不该接这趟活路才是。
这米家大档又不是他的亲儿亲孙,若是对面筑基都如马文涵这般孱弱老迈还好,但另三个显然都不是一击即破的纸老虎。
要无牙老叟这等自私自利之辈为米家大档打生打死,定无可能。
冯姓筑基敛息屏气,仍未发言,倒是那老妪却又开腔说道:“不论如何,我等手上总不能沾这主家的血。”
无牙老叟闻言,直接轻扣,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了然之色,看着米家大档离去的方向,心中登时有了主意。
冯姓筑基看得清无牙老叟与筑基老妪的盘算,明明有害人之心,却又顾忌名声,却做那掩耳盗铃之事。
冯姓心中不喜此举,却也未有发言。断人道途必结死仇,冯姓筑基只待将自己应做之事做好便是,管不着他人如何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