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地左近暂无什么筑基大派,但若是遇上了仙朝纠魔司或是什么吃饱撑得行侠仗义之人,总归是要多些首尾的,未免不美。
想到此处,二人面上又不约而同地添了一分凶厉。
白衣女修斗法经验显是不足得很,只一个虚招拉扯,彩环灵器便被高个男子所用的哭丧棒轻松晃过带走。
此时白衣女修中门大开,矮个男子面色一喜,哭丧棒迎风而涨,变作小树大小,间不容发趁隙而入。
白衣女修面露急色,精心设计过的发梢早已被香汗浸湿,却总算没有彻底慌了阵脚。
只见她深吸口气,宽广的胸脯被涨得鼓鼓囊囊。右手一招,先将彩环招回身侧护持,左手一抬,修长白净的柔荑轻拂,一股清风于身侧流过,将十余张一阶极品雷符送出。
刹那间,数十道儿臂粗细的白色雷霆倏地闪现场中,雷破邪祟,加之这哭丧棒威力也当真平平,面对一沓一阶极品雷符便直接被劈回原形、节节败退。
数息过后,雷气散尽,烟雾弥漫,墨色的碎渣落了一地,哭丧棒甫一退回手中,矮个男子便觉察出自己的灵器似是又轻了二两。
“贱婢!”被伤了灵器的矮个男子勃然大怒,厉声骂道。
他倒不是完全心疼灵器,而是这女修身上好东西一件又一件,他们两兄弟明明稳操胜券,但偏偏就是迟迟拿不下她。
这白衣女修若是用得越多,自己岂不就得的越少?这与眼睁睁地看着亮晶晶的灵石就这么从指头缝流下去,如何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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