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妇人较之从前,似又多了几分恭敬出来。
毕竟纵算在费家高修齐聚的颍州族地,也不是每个费家嫡女的陪嫁嬷嬷,都能有冰叶筑基的姑爷可供伺候。
待康大掌门将来意言简意赅的与孙嬷嬷讲了,后者没有半分怠慢,先将那兽师唤来,令其跟着康大宝回去听从差遣。
又点了一费家的家生子过来,要他携着附带费疏荷亲签的文书回趟宣威城的歙山堂分堂,请族中阵师来为重明宗添置阵法,一应费用,也尽都挂在青菡院账上。
两件在康大宝看来的难事,在孙嬷嬷这一介老仆妇手中,竟都能迎刃而解,当真有些令人唏嘘。
康大掌门回宗之后将兽师交由段安乐陪同,过了几天之后,又将这些事情与才出关了的黑履道人讲过,后者听后却是摇头笑道:
“你这性子早该改了,之前就与你说了,你这费家嫡婿的帽子既然摘不得了,为何要抗拒呢?若是早早借用他家资源,你这重明宗早便起来了,现今又何惧那劳什子长宁宗呢?”
黑履道人这话说的却是半点不差,康大宝听后也只能苦笑。
孙嬷嬷派来兽师的动作很快,不过大半月工夫,包括蒋青在内的重明弟子们便皆收到了一块传讯符石。
兽师这头才刚弄好,那边由费家家生子引来的费家阵师亦是很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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