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斗不过,首当其冲的,可就是离白沙县最近的重明宗了。届时道友当真能不出手?眼睁睁看着重明宗山门再次倾覆?”
黑履道人面色如常,仍未答应:
“前辈怕是有些危言耸听了,长宁宗不弱、新云盟诸家同样不是易于之辈;后者人心不齐、前者同样是搭伙过日子,定也是心怀鬼胎。这,说不通的。”
“代弗的本事衮某是见过的,新云盟内唯一的那后期修士叶真,远不如他。某不说虚话,只代弗那一人一枭,虽远不如黑履道友,但也足能当得书剑门一门六位筑基。”
衮假司马见得黑履道人此时眉头微蹙,再添把火:
“某知道友是个重情分的,说这些不是要拿话来将你,只是想要求得道友一个承诺罢了。若道友届时真的出手、还能替衮某将那代弗斩了,那某便感激不尽。
衮某也知道,道友一直在与储嫣然商谈,想借她的皓月令牌同去观山洞。可她总要给她那快老死的器师丈夫留个位置的,道友这盘算,未必能行”
黑履道人听到“观山洞府”这四个字后,也终于色变。
衮假司马却也无有再卖关子,取出一雕文精美的玉质令牌,直言说道:
“这令牌衮某也收得了一块,若是黑履道友能为我安山衮家报得此仇,这块令牌便赠予道友。若是道友能生擒代弗回来,那某,还有重礼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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