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宝听后虽觉得主意不错,要周昕然即刻寻人,但还是又稍微告诫了一番。
毕竟这做女儿的,自可以与父亲发些脾气;但做弟子的,却不好因私废公,耽误了宗门的正事。
周昕然在门中做事向来妥当,甚得长辈们喜欢。今番破天荒地受了一回训斥,本来飒爽的大姑娘面上便露出些委屈之色:“师伯不晓得弟子那继母.”
这话一出,康大宝便就不言了。
周宜修这个师弟哪哪都好,偏就是被那个新进门的小寡妇压得死死的。现可不单只周昕然一人有意见,便是张楽这周宜修唯一的弟子,也都甚少过去请教问安了。
弄得康大掌门对这桩婚事都生出了些悔意:“早知如此,便是要跟翡月单家议亲,也该替周师弟求位未出阁的才是。”
不过这后悔药便是大乘地仙都求不来,康大宝自也晓得此时懊悔无用。便先躲过周昕然那可怜的眼神,自一头扎进了重明小楼的灶房中间。
靳世伦夫妇告假还未回来呢,此时后厨内无人做得好灵膳,康大宝便自端了几个卤好的肘子,寻间偏房,大嚼起来。
日子就这么过了十余日,康大掌门这些时日倒也没有光吃肘子,却也挑了位靠谱的器师聘进重明小楼里。
这器师本事算不得太好,也就将将能炼制中品法器的程度,造诣比起袁晋还要低上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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