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下来,都不晓得匡家人都已积累下来了多少签军符。墨闻只想想也当知道,那多半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数字。
康大宝见得墨闻抵触情绪不大,也是心头一松。
后者若真硬着脖颈不听招呼,哪怕迁至平戎县的巧工堡势力还不到原来未分家时的一半,但重明宗要想收拾服帖,也需得耗费不少精力。
如果那样的话,对正在筹备与长宁宗大战的康大掌门而言,可称不上是件好事情。
不过对方现在既然都已听从了调配,那康大宝自然需得好言宽慰。
这惯来被人画饼充饥的康大掌门,说起指雁为羹的话来,亦是信手拈来:
“康某也不与墨道友说些虚话,近来不单是二位司马觉得长宁宗碍眼,便是铁指挥与岳家,也都对其颇有意见。
驻扎两县兵寨这差事虽要苦些,可贵派的用心用命,也能被几位大人看在眼中,定不会叫贵派白白流血的。”
墨闻听得康大宝这话头连个模棱两可的许诺都舍不得给,心中冷笑,却也无有发作的本钱,只拱手拜道:
“为国尽忠,自是本分。敝门上下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只是情谊难舍。若是将来赖伯爷所幸,得了些许薄功,还望县尊与二位司马处多多美言几句,使敝门两支得以重圆。”
康大宝点头浅笑,应诺言道:“道友所言自是应有之义,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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