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又从京畿来了几户筑基势力,某会遴选些合用的再派到平戎县去,归康小子差遣。如何安置也不消他管,但能不能管得好,便要看他自己本事了。
想来只要他早些将诸家整合干净,那劳什子书剑门又算得个什么东西?待灵石矿脉到期过后,索性那所谓新云盟也不要入了,跟铁流云那厮早些将关系撇干净。
省得朱刺史那边总有人骂我们费家嫡婿吃里扒外,我也懒得解释。”
说完这些,费司马自认为已经交待清楚,不再看孙嬷嬷的反应,也没有再与后者多言的意思了,挥手遣其退了下去,只在最后淡声言了一句:
“你那儿子做得不错,已经入了应山军中排在前列的勇字营。只要肯用心用命,十年之内,某保他一份筑基丹。”
从一开始便表现得克己忍耐的孙嬷嬷听得此言,终于再把持不住,大礼拜下:“仆妇替小儿叩谢主君提携之恩。”
孙嬷嬷涕泗横流,费司马却是反应淡淡。一个叩首不止的老妇而已,又有什么看头。
费司马将目光转到了琥珀色的茶汤上头,轻声言道:“下去吧,用心伺候你家小姐就是,你那儿子,自有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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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古素的静室之中,墨曜石案台上头的立着一个只有巴掌的大小的小鼎,随着白汽渐渐涌出,沸腾的鼎内药汤缓缓凝成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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