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娘仍旧不答,又一剪下了黄脸邪修脑袋,后者弥留之际,只听得一个陆家客卿的半句解释:.尊令,残民过甚,合该正刑!”
        “残民?!千百年间,历来如此?!凡人便是庄稼,我等采得都是野苗,又没有去从割你们篱笆里栽的庄稼!
        何罪之有!何罪之有!!纵是你们采石陆家,乃至两仪宗、甚至是大卫仙朝、难道又能比我们干净多少吗!!”
        黄脸邪修死前的这通愤懑之言旁人自难听到,陆芸娘面无表情地将储物袋提到手里,几个客卿收拢好了殒命的同伴,围拢过来。
        “家主,趁那监军还没来,咱们”一个浓眉大眼的客卿目光炯炯地看向陆芸娘手中那个血气森森的储物袋,话只说了一半,但在场众人却是尽都听懂了。
        “噤声!”这番好意劝诫却只是换来了陆芸娘的一通训斥,那出言的客卿虽有愕然,但却兀自劝道:“家主,马道友身殁、您那灵蜂也被邪修鬼火烧没大半,后续家中用度说不得都要拮据许多。
        上宗派来的监军此番可是寸功未立,难道咱们还真要将这储物袋拱手交上去不成?!多少先拿些值钱物什,方才不亏嘛!”
        “张客卿,若是你再多说一句,那我便这就先与你结清了灵石,不耽误你再去寻个胆大的主家了。”陆芸娘语气冰寒,骇得在场一众客卿俱是心头一凛。
        大家显是都未意料到,陆芸娘会如此干脆的与刚才还并肩作战的同伴瞬间翻脸。
        张客卿的面色肉眼可见的迅速垮了下来,这时候带着两个陆家子弟去点验邪修大库的巡丁军正也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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