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确无愧是宗室子新一代的领军人物,岳家若真能靠着自家嫡女赶上这班车,将来前景可是光明无比。
外界都传,云角州廷是池浅王八多,所谓土客之争,不过是为了辖下这点弹丸之地罢了。
但岳檩心里头却是清楚,那些京畿来人大部分都是来边州奔个前程来的,根本看不上云角州这三瓜两枣的利益。
两方的矛盾核心,其实还是匡琉亭那悬而未决的正室位置。
岳檩看得清楚,这位宗室贵胄跟寻常人不一样,不是循规蹈矩的主。
岳家只要做得好了,可未必没有机会。
毕竟岳家嫡女虽然的确没有如那些京畿贵女那般显赫的母家,但韩城岳家却要比那些大家族顺从服帖得多,可以一门心思举家为匡琉亭效力,这却是其他那些四处撒网的竞争对手远比不得的。
退一万步讲,便是谋不得正妻位置,得一位份高些的媵妾,岳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但朱彤之流却连这点念想都不舍得给岳家,那么几可称作山南道第一假丹的岳檩,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让京畿派得了好过呢?
岳檩未再与铁流云多说什么了,独自待到了的翌日正午,用过灵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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