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疏荷气得差点儿没将其一脚踹下去,却又被一张大嘴堵住杏口,揪住香舌。费尽心力,却还是没能躲过这番辛苦。
然后继续是,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翌日清晨,康大掌门神清气爽地推门出了小院,早已候在门口侍立的萍儿与玉儿脆声唤了句:“姑爷安好。”
康大宝颇有些尴尬,点了点头,又扭头看过一眼累得还躺在锦床上酣睡的正妻,方才走出了小院。他心头还藏着事情,遂一路寻到了叶正文的院落。
离上次二人相争已过了七八天工夫,康大宝这气都已消得差不多了。这关于用无畏楼令牌探听消息的事情,他还想跟叶正文多问些细节。
不料这次却是来得不巧,叶正文静室外头此时只有铁将军把门,刘雅持着玉简,正在院中研读。
“拜见掌门师伯。”刘雅见了康大掌门当即弃了手中玉简,恭声拜道。
“哦,是刘雅呀,你师父怎的又闭关了?”康大宝见得叶正文这二徒弟如今已是练气三层修为,想起了当年那位故人,心头又不由得有些感慨起来。
这后生已近舞象之年了,鬓角带着一枝明兰,显得有些清新乖巧。
只听他恭声回道:“师父说他先前闭关之时,于灵气化液一道上头,还有好几处关节推敲不通。便在前日从善功堂拓印了一份蒋师叔的筑基感悟、换了三四样清心丹药,这才又闭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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