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不足与谋!竟这般油盐不进!”白脸县丞被这调侃轻视之言气得脸色涨红,一拂云袖,好悬要骂出声。
明明字都已经碰到了牙齿,但想了想过后,心头又升起些忌惮出来,最后又还是闭上了嘴,未有再言。
筑基真修都不敢再言了,主薄、县尉两个小修自是更难置喙。
白脸县丞那话其实说得不错,场中这些横行无忌之人是有依仗,便是跟州廷好些大员,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康大掌门这会平靖地面,剿抚恶修,可不是为了给这些京畿来人腾地方的。
他康大宝若是连这些连个筑基都无的小家族都心生顾忌、放任不管,那便真是白做苦工、换汤不换药了。
无非是换了一拨残民虐民之人罢了,这平、斤二县,不晓得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真的干净下来。
这些道理康大宝早早便想清楚了,白脸县丞那番话不能令他退缩半点,只见他眸中金光缓缓褪去,语气淡漠,吐字砸坑:
“砍了!”
临时充任刽子手的坊市巡丁们得令过后,未有半点迟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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