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文说这话时候却是毫不遮掩,半点不顾周宜修正立在二人身侧。好在康大掌门忙看过后者一眼,见得其面上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叶正文所言却是并未得到康大掌门认可,他再取出两滴清眸宝液兑水,洗过双目过后,方才反驳言道:
“你这话却是说得差了,那厮不似好人,将单雪容放回去了,非但对单家有害,于我们而言也非是件好事情。”
叶正文听到此处,面有异色,暗道:“原来老康也对单家有.”
这时候康大宝继而言道:“既然我放不回去,那便免不了要做过一场。那么我先下手还能占得一个先机,等其出手,说不得还要被他压成颓势。”
叶正文急切言道:“那你出手时候便未有想过,若是你斗不过那边威,会是个什么情形?”
康大掌门突地一惊,睁开双眼,摇头浅笑:“老叶你多虑了,怎么会斗不过呢?左右不是还有人质在手、阵法护持吗?”
见得叶正文还要争辩,康大宝做个动作,要前者继续将先前分析讲完。
叶正文叹了声气,继而言道:“这中策,当是拿‘商议’二字把边威留住,过个一二日工夫,收了传信的黑履师叔与蒋师弟总也赶回来了。
到时候先虚与委蛇,以当面接人的名目邀边家爷孙进阵,再寻机会,将其围杀,以绝后患才是。”
康大宝听得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淡声言道:“你却是太想当然了些,没那般容易。那边威却也是杀惯了人的,仓促之下,我们又如何能哄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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