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康大掌门慧眼如炬,倒未说破。这女修倒是惯会耍这点儿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无怪能使得袁丰白养了她这么些年,还没破她身子。
        “这是自然。”康大宝点了点头,说话尽量算话,可是他在做游商时候就养成的好习惯。只要张清苒言之有物,他也不会去做那食言而肥之事。
        张清苒听得康大掌门做了承诺,心中虽难免还有忐忑,但如今已成鱼肉,也无别的办法,只得将希望寄托在这“善欺妇人”的恶修还算言而有信的口碑上。
        只见她说起甫一正事,面上的殷红之色便就徐徐褪去,语音婉转、仿似黄莺:
        “元道公虽出身庶脉,但却是我分李张家百年一出的天才。当年他创出了一门宙阶瞳术的事情,家中长辈也都是听闻过的,”
        张清苒说到此处一顿,先看一眼康大宝眼神,才调整语气,继而言道:“康掌门可能不信,其实在元道公迁徙其近支血裔,开创张家平戎堂之前,当时我族的持家之人,一直都是对其寄予厚望的。”
        “只是未想元道公对于早年之事那般介怀,这才使得分李张家与贵宗渐行渐远。”
        康大宝有些不耐地点了点头,他现在只想晓得月蕨下落,对于张祖师当年离家而出的那些龃龉无甚兴趣。
        更莫说距离分李张家被灭都已过了二十年,现在张家都只剩得一个空壳了,他也无兴趣与张清苒讨论当年双方对错。
        张清苒而今哪舍得少看康大掌门一眼,自是看出了后者情绪,心中盘算落空,她便晓得是要早些进入正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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