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道,人老成精,物老成怪。谁知道这些筑基百多年的老筑基手里藏了多少厉害手段。
        袁丰见岳澜端着架子不理他,也在心中冷笑。这岳家人最是欺软怕硬,若是自家老祖在此,死再多的练气和凡人岳澜都只会一言不发。
        至于迁徙这些血脉劣等的小修族裔安顿?那得费多少灵石?你个岳老五道貌岸然归道貌岸然,又怎舍得呢?还是任他们在此被邪修炼了、被妖兽吞了来得划算。
        别看现在漂亮话你说得好听,可若是拔剑杀人便能博身侧这位美人一笑,你这伪君子怕是眼皮子都不会眨半点。
        嘿嘿,说起来,储嫣然如此颜色,便是本公子也乐意做几天裙下之臣。
        呸,还摆着你两仪宗开派祖师之后的架子呢?岳檩那厮都只一心往匡琉亭屋子内送女人了,哪儿看得出来半分英雄气。
        你这被岳家主宗视作弃子的孤魂野鬼,居然也有胆子这般与小爷我说话,进洞过后,便手底上见真招吧。
        一直在旁不言的戚夫人淡淡开口,她倒没有出言为这个可怜的小宗门打抱不平的意思,现在更不是与袁家人了结当初那些龌龊事的时候。
        她杏口轻开,只是细声言道:“普州是石山宗地方,耽搁不得。诸位道友还是尽快拿出鉴子来,免得惹来旁人。石山宗大长老是谁诸位也尽都清楚,当不消妾身多言。”
        “戚夫人说得是。”袁丰听到储嫣然开口,先是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番,直到石山宗大长老这几个字入耳后则是目露异彩,旋即笑呵呵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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