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晓得自己开得价钱稍低,但因了锦麟湖这处水脉的前一任主人在寒山四友从郎乙手中接管来时抵御得颇为激烈,是以也残破得殊为厉害。
        若要拾掇整理出来,怕是要花费好大力气才行。
        重明宗短时间内自是无有精力来做此事,与其就这么让这处水脉继续荒废下去,那么还不如给个低些的价钱,寻似陆家这类靠谱些的附庸赁出去。
        待过个十年二十年的,陆家将这水脉经营得好了,届时要不要改价钱、要不要收回来,不都在重明宗的一念之间吗?
        当然,段安乐敢于这般行事,自是因为这些想法已经呈给了康大掌门过目首肯的。
        “这事情自是千好万好的,但段道友也晓得我陆家底子薄弱,力有不逮。这价钱可否再.”陆芸娘做出来一副难色。
        “哈,陆道友却是个不实诚的,惯会哭穷。在下这价钱定得绝对不高,陆家拿得出来的!”段安乐见得陆芸娘又要开口还价,便就抢先拿话堵道:
        “陆道友莫说啦,左右此事不急,你既一时决定不下,那便先放一放。但这到时候,与道友谈价钱的说不得便是在下师父了。”
        “这怎么使得!!”
        陆芸娘瞳孔一张,急得心头一震,正要说话间,却见得今日在牌楼值守的韩寻道持着一张信符入了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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