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目圆睁,语带冰寒,朝着铁流云一字一句、沉声言道:“铁佥事,老夫纵是伤了,怕也不见得制不住你吧?!”
铁流云未被眼前假丹震怒之景吓到,只淡声道:“令狐门主,不消高语,本官听得见。”
令狐由显未想过铁流云会是这副反应,愣了一瞬,还未待再开口,便听得铁流云语带讥讽,戏谑言道:
“令狐门主,有些话你怕是说不得。莫让外人听了以为你家杀官造反上了瘾,反勾来州廷大军帮着重明宗开了你家山门。”
“你!你”令狐由怒不可遏,却被铁流云抢先呛道:“你个贪生怕死、骄奢淫逸的老狗,不是败犬、又是什么?!”
“铁流云!!”
“本官乃大卫仙朝山南道云角州正五品下指挥佥事,你又算得个什么东西,安敢直呼我名?!”铁流云厉声一喝,储物袋倏地亮起,现起来一把黑黝黝的玄色铁尺,闪烁寒芒。
这声音仿似黄钟大吕,令狐由这堂堂假丹丹主,竟被铁流云这寥寥数十个字震得只张了张口、发不出声!
铁流云熟视无睹,继续言道:“你弃暗投明,本官自是忘不得你。你要尊荣、要富贵、要安享余生,这些本官都能许得你。但是,你要——听话。”
冰凉的铁尺在令狐由弹性十足的脸上拍得啪啪作响,令得他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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