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说来,降是不降?!!”
“痛快说来,降是不降?!!”
“那是重明宗聘去唐固县灵石矿脉驻守的散修兰草道人,堂堂筑基,竟就这么被纠魔司摘了脑袋?”
“这散修连个跟脚都无,自是杀便杀了。纠魔司这些恶贼正愁乏够分量的角色祭旗呢,拿来便用,有什么道理可讲?”
“这铁西水明摆着是冲着重明宗来的,我们明家要替他家背锅吗?还不如将蒯家众人交出去,再舍些实惠出去,只要家族尚能留存,何有不得?!!”
只听得州廷一方修士随着髡发筑基大喝一阵,声势动人,明家修士心性难持,不少人面上都露出了迟疑之色。
便连明珲都稍有动摇,不禁将面庞转向明二爷,虽未说话,但其目中那分动心却是掩藏不住。
谁料明二爷却是置若未闻,只听他一声嗤笑,讥声言道:“我明家怎么尽出些酒囊饭袋,这话也就你们信得。
若是真照章全办、任人鱼肉,那髡发虏贼手中的人头,才是我家下场。守着,重明宗定会派人来的。”
明二爷在明家掌家多年,他开口过后,便是明珲这筑基真修都不敢多言。其他练气小修,便有不服不忿,亦只能藏在心底,只闷头御使大阵,抵御着士气大振的子枫谷、书剑门两家修士侵袭,叫苦不迭。
如此闷头挨打不是办法,明二爷一直关注着阵外局势,便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上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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