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还了得,魏古双目中的泪水满得几要溢了出来。
这便令得韩寻道好奇要问,二人却不与他讲,只径直寻到了正在门中主事的段安乐。后者也才应付完了刺史朱彤派来催促军资的使者,难得休息。
而今州廷在白沙县布置的防线,在荆南袁家毫不惜力的猛攻之下,几能称得上岌岌可危。
而重明宗作为亲近京畿派的势力,作壁上观归作壁上观,却也晓得唇亡齿寒的道理。
老牛山一役还未过去太久,储虎儿等人墓碑上头的红字都未掉色,还没有太多人会忘记重明宗作为前线、那直面刀兵的悲惨日子。
靳世伦未有耽搁,只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言述清楚,段安乐向来稳重的脸上竟倏地露出来一丝急色,抓起靳世伦手中长弓修士发髻,随后与魏古先前一般动作,将此人面容端详许久,才概叹言道:
“是他,错不了。”
“二师兄,这厮要见师长们才愿讲凶手是谁。”靳世伦语气愤恨,几要将手中刀把攥出水来。
“黑履师叔祖带着三师叔去了腾文府、师父七日前闭关未出、二师叔正在炼化二阶黑瞳白猿精血、叶师叔因了师父不在,便替他去斤县巡视当地乡兵了、裴师叔也在闭关,据三师弟讲,似是都在准备灵气化液了,惊扰不得。”
段安乐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而今门中长辈尚有暇的,便只有周宜修与孙福、牛匡二人了。但前者向来不管这些事,后面二人更是不可能得这长弓修士的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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