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配饰仅是右手大拇指上戴着的一枚玉石扳指,灰白相间,质朴无华,腰间还挂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黑釉葫芦。
“咴儿啊”,老驴驻足停下,喘出一口白气,原来是前方垭口已被数块塌方巨石堵住,根本已无法通行。
这老驴颇通人性,还知道转过脖颈向汉子摇头示意。
这汉子却是把眉头一皱,手中的牛皮小鞭扬过头顶狠狠一抽,老驴后背上足有寸厚的白雪就“唰”得炸开。
痛得老驴惨叫连连,两支前腿一软,旋即跪在地上,双目中有泪光闪烁,看着尤为可怜。
这汉子面色铁青,心中有数:“这好吃人的祸害倒会装相。”
接着厉声一喝,“开路,走!”扬起手头小鞭儿又是一声脆响。
那老驴显然已是怕极,忙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看样子连身上的金色毫毛都痛得根根立起。
“咴儿啊”,只见站起身来的老驴浑身瞬时筋脉虬起,气胀如鼓,紧接着张开大口喷出一道筷子粗细的金光打在道前一块两丈长宽的巨石之上。
眼见巨石“轰”的一声炸开,尘烟四起,乱石飞溅。
眨眼间,这块巨石就已被老驴吐出的那道金光彻底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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