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世伦武家出身,很有几分豪气,心慕的是快意恩仇、行侠仗义那一套,对于康大宝这套颇有些不认同。
“世伦,你如何想的。”康大宝见状,点起靳世伦问道。
“禀师尊,弟子想到,大丈夫处事当不畏强权,扶危济困。”靳世伦答得铿锵有力。
“所以张苟能欺凌弱小的是错的。”
“当然是错的,小人行径罢了。”
“那靳圻是大丈夫吗?”
“从祖父弱冠时便提剑独战关河水匪四十七人,拯救生民近千人。又维护寨中安宁数十年,自然是大丈夫。”靳世伦自豪答道。
“若那张苟能侵犯的不是靳圻的继室,或不是你靳家人,你从祖父会管吗?”康大宝轻声发问。
“这...”靳世伦不能答。
“靳圻好像年已七旬了吧,可他的那位继室,好像才十九吧?”康大宝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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