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韵道说得对。”憨厚少年脸上的笑容也敛去了,看向周遭山匪的眼神哪儿还有半点和煦。
“这平戎县、这云角州、这大卫仙朝,此情此景数不胜数,比这更严酷百倍的地方数不胜数!这就忍不了了?你们管得了吗?”那汉子坐起身来,先是教训了两个徒弟一番。
随即转头看向柳五爷,“不要怕,老爷我只是来吃顿饭。”
柳五爷此时吓得跟个鹌鹑似的,恨不得把头缩回肚子里,哪里还敢出声。
“大嫂,劳您烧个肘子。”那汉子走进院内将那妇人搀扶起来。
抬手一扬,一阵清气洒在妇人身上,片刻过后,周身血痕竟已结痂。
那妇人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仙法!”纶巾老者却是又惊又喜,忽的想起什么,飞奔进屋去寻那白衣少年。
见其还在昏睡,身上衣衫完好,才放下心来,忙出去吩咐妇人烧火做饭。
她身上的伤口明明都已结痂,却还是呆滞着双眼,一手紧紧将村正衣袖拉着,不时低喃着“疼啊”的字眼。
一个吓丢了魂的乡下妇人,能做出什么好菜,毛都没剃净的猪肘滚水下锅,油盐不放,闷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已捞出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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