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宣威城好生经营下吧,那地方是有繁华底子,又挨着宪州颇近。此处地方两仪宗既都败退、蒲红谷又难活几年,倒是个不错的落脚之处。”
“宪州?!”
康大宝自是记得当年云泽巫尊殿告破时候,他便有了在宪州常驻的念头。毕竟三阶灵脉在此方还算稀罕,鬼剑门的山门亦是现成的,足够重明宗兼管宪、云二州。
不过当其时费南応却要其打消念头,是言两仪宗动作不小、宪州将来当有反复。
但康大掌门这伯岳或未料得这才多久,两仪宗便就几要一蹶不振,待得蒲红谷身死过后、被康大宝携着门下弟子伐灭道统也不足奇。
是以这宪州现下看来,倒也算得一上佳道场,如果摘星楼真能被秦国公府压服的话.
“其实你小子若听老祖我言,还不如就在大战过后随南応返往颍州修行,”费天勤语气难得认真,见得康大掌门面色未变,却是再添把火:
“我颍州费家纵然难比得名门,但你去过后只消一心修行,再不消费心如何教养弟子、经营宗门,一应资粮拨付,不会输于家中嫡脉。
老祖我看人颇准,你小子却有些运道。想来待得你摒弃俗务过后,潜心修行过二三百年,说不得也能与项天行一般有望成婴。”
费天勤言到兴头上,甚至又下本钱:“你若放不下这称宗做祖的念头,将来在颍州地方,划块灵地与你。你自做那开派元祖,何消在祠堂里头朝着几个筑基、练气拜来拜去。去了颍州,你才晓得天地广阔、多了不说,起码能加你半成成婴可能。”
这老鸟到底妖性难改,言语里头对于礼教师承全无半分尊重。康大宝听过虽也不恼,但却更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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