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啊,”康大宝扫过院中,见得不少人身上挂彩,目色即就又转柔一分,温声言道:“此间逼仄,连个体面坐处都无,亦是委屈了。”
他话音刚落,院中那株旧黄桷树即就坠下来一片黄叶。
随着康大宝手结玄印、灵光绽出,正中井水荡出来一股清露,和着灵光将黄叶一一点过,便就将这些黄叶化作一个个锦帛蒲团,恰好落在众修身后。
“多谢掌门,”
待得康大宝与袁晋先做表率,不讲礼法、盘坐下来,院中诸弟子仍是依着长幼尊卑正坐下来。
此间唯一立在院中的仅剩眼眶通红的叶正文一人,见得康大掌门颔首过后,这独目巨汉方才手持玉简,念起来那些早就滚瓜烂熟的数字:
“平戎一役,计折损丹主三尊、真修六十一人、练气二千八百余仅是身陨、伤者无算。”
叶正文言到此处一顿,本就静谧无声的院中更是到了落针可闻。
院中众弟子虽是晓得这身陨数字其中大半是辖内各家子弟,但重明宗自家门人折损数字纵然只占到四一之数,也称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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