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品金丹.”费天勤心头一叹、发声嗤笑。
它先将这些思绪清出脑中,继而言道:“蒋小友你可晓得,今番要疏荷返还颍州,却不晓得我与阿弟又是担了多少族中非议,这才成行。”
听得费天勤突然提得昨日方才乘上费家灵舟的费疏荷,蒋青一时却不好应话,只得耐心听着。
“嘿,老祖我也不做虚言,疏荷能得此番造化,除却你那师兄康大宝之外,小友你也居功至伟。”
“晚辈受宠若惊!”
“言些实话罢了,何消如此,”费天勤淡声念了一句,言语里头情绪不明,继而又道:
“若不是小友与那惫懒小子向来同气连枝、兄友弟恭,这事情或也能成,但多少要令得老祖我迟疑许久。”
“迟疑许久,疏荷这辈子或就难再得这番机缘。”费天勤的金瞳微微转动,话锋一转,语气里头却也多了几分郑重:
“小友与你那掌门师兄不同,他之丹论,当年南応也曾与老祖我讲过。立意太大,不是好事,非是如他这等小修、甚至我颍州费家能担。
便算侥幸成丹,将来是风云化龙、亦或是迟滞不前,或都难言清楚。而小友你眼里头只有剑,心无旁骛,这却要便宜许多。
老祖我修行数千年,眼力不比寻常真人稍差、却有些心得能言语你听。你细细记了,便算难应你本事,总也无有错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