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讲法算得一场,袁道友与老朽言,宪州阳明山处,还有贵宗诸多弟子。既如此,老朽也不好多做停留,待得袁道友此间事了,便就随他一道返往宪州。”
康大宝自然要劝:“怎好累得前辈如此奔波,还请稍歇些时日。”
“承蒙康掌门厚意,不过在下背上刻着债条,心头却难通泰,几百年来向来如此。”
听得孤鸿子如此言讲,康大宝便就不再劝讲,只交待一侧的袁晋下去好生将前者安顿。
同时也想着要不要让老二多留些时候,也好让如段安乐这等弟子单独向孤鸿子求法一二。
这念头甫一生出,即就成行,孤鸿子倒未想过袁晋在宣威城一停即是半载,却也不好食言。好在他于此城中养伤,重明宗不仅供给灵脉、甚至还赠来灵丹。
如此厚遇之下,如段安乐、康荣泉等门中翘楚得康大掌门授意,过来恭敬求法,孤鸿子倒也不吝得指点一二。
康大宝身为掌门,自然不会将教习弟子诸事尽都寄希望于外人身上。
这数月以来,照旧将春秋笔锷常伴身边,每有弟子从孤鸿子那边听过教导,便就又会召来身前、以教化之宝指明前路,也好令得一众弟子互为佐证,免得迷途于一家之言。
如此三月过去,这些弟子进益却是喜人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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