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置下来这般大的家业,也算是难得十分。
陈述完后,段安乐反应照旧平淡、显是未有半点邀功念头。他甫一见得康大掌门颔首过后,即就又躬身退回座上。
康荣泉见得段安乐落座过后,还未听宣,却就要上前陈述近来作为。
不想这时候却又有一封符诏进得门来,直令得康大宝稍一打量过后,即就紧皱眉头,哪还有要听门下弟子言述的心情。
“祸事了”
————京畿道、颍州、费家
抱丹台上的费天勤锐目里头尽是颓然之意,反观结婴未成的费叶涗,却是一脸释然。后者身子单薄得好似张宣纸,便连说话亦也没甚力气:
“又令得阿兄失望了,这玄宸婴蕴丹如是阿兄服了,说不得还能更进一步,可惜”
费天勤猛地摇了摇头,叹声道:“阿弟又不是不晓得我承自苦灵山的血脉虽然贵重十分,但要进阶却是千难万难。只一枚玄宸婴蕴丹可就无用,本就该与阿弟用才是。”
费叶涗显也晓得费天勤所言不差,便就也只轻笑一声:“这番垂死挣扎已然无用,我之寿数,靠着玄宸婴蕴丹造化,或还能剩得三五年头,阿兄或要早为我费家打算。”
“何何至于此”费天勤急声言道,“前番我费家立得大功,匡家人半点表示都无,难道还能坐视周遭几家罔顾道理、将我费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