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承安被反绑着双手,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渐渐涌出古怪的神气。
“原来……你们也是我‘继嗣堂’的后人。你们是哪一支的?显宗还是隐宗后人?”
任得敬还陷在巨大的恐惧当中不能自拔,杨沅却扭过脸儿去,奇怪地看了洛承安一眼。
洛承安微微一笑:“不必掩饰了。外人不会知道这条蹀躞带的来历,也不会如此看重它。”
杨沅目光一闪,道:“难道,你也知道它的来历?”
洛承安听杨沅说了一个“也”字,顿时心中一宽。
杨沅和任得敬,果然是我继嗣堂后人。
我继嗣堂果然了不起啊,他们两个一个在西夏成了皇上皇,一个在大宋成了无冕之王。
我继嗣堂果然是人才济济。
洛承安忍不住自得地道:“当然知道,这是我们隐宗宗主的信物。
隐宗宗主身份不显,宗内弟子见到他时,全凭这条蹀躞带辨认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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