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和丹娘都是陪的酒,只有小青棠杯里是紫苏熟水,丹娘不许她吃酒。

        四人饮了一杯,杨沅满足地叹了口气,道:“东海之上,出生入死;蝉字房里,案牍缠身。

        累!累是真的累啊。可是,若没有这般努力,怎有此刻的风光。”

        他左右看了看,鹿溪甜美,丹娘柔媚,雅室华堂,满桌佳肴。

        一个男人,在外面出生入死地拼搏,不就是为了家里能有这样的一刻吗?

        鹿溪乖巧地给杨沅布着菜,她和杨沅相处日久,最熟悉杨沅的口味,给他挟的都是最合他口味的菜。

        “二哥出人头地,人家也为二哥自豪欢喜。整条青石巷的人家,谁不羡慕人家许了一个如意郎君呢。”

        鹿溪眉开眼笑地说。

        丹娘道:“是呀,而且咱们二郎在枢密院做事,以后朝夕相见,还不用‘悔教夫婿觅封侯’。”

        杨沅笑道:“哈,你话可别说太早,又要高官得做骏马得骑,又要安逸享受不得辛苦,世间哪有这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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