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善转身就跑,但他刚转过身去,就觉脚下腾空,“卟嗵”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的下巴磕在地上,牙齿咬到了舌头,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杨沅一脚勾住他的足踝,把他绊倒在地,俯身上前,并掌如刀,在他颈上轻轻一抹,戴善就安详地“睡”了过去。

        杨沅抓起戴善的足踝,向棚外走去。

        此时,院中已然大乱。

        原本准备被当成炮灰的那些小工突然迅速行动起来,扑向那些泼皮小工和工匠。

        他们是专门练过拿人、杀人的机速房特务,对付一帮亡命泼皮,又是出其不意,自然手到擒来。

        棚屋这一侧的人,哪怕其中还有些并不确定是否参与了阴谋,此时也都一并抓了起来,砍晕丢进大车。

        本来慢吞吞卸车的机速房谍探迅速从车子底下拖出十几具猪羊尸体,抛进了起火的棚屋。

        “哗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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