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伸出双手,笑道:“与你不相干,来吧。”

        隗顺亲手将枷梏给杨沅架在脖子上,锁好。

        杨沅注意到,枷梏在脖颈和手腕的位置,都垫了一层土黄色的粗布,与枷梏木料本色相近。

        待杨沅从男监提出,就见肥玉叶也从女监被提了出来,隗顺快步上前,将一辆大车帘子掀开,道:“侯爷,肥姑娘,请上车。”

        他们坐的不是那种粗木打造的栅栏式囚车,那种囚车通常是往刑场去时用的,在里边站不好坐不下。

        如今往临安狱受审,旁的犯人是六个人一批,乘坐一辆敞蓬牛车。

        唯有杨沅和肥玉叶,共是一辆加了蓬、带帘儿的牛车,免得一路行去,路人可以随意窥视。

        杨沅等这一天,也是等了很久了。

        他的所谓大宗财货的来由去向,其实很容易说清楚,假会子更是与他全无干系。

        但是,循正常途径清洗这些成分复杂的前朝老臣,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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