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关上,阿月就怯生生地走到沙发边,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给杨光倒了杯酒。
“哥哥,我、我敬你一杯。”
她的普通话不太流利,声音却细细的,倒挺好听。
杨光端起酒杯跟她碰了碰,问。
“你真是越北来的?”
阿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躲闪,随即点点头
“我家在越北边境,离缅北很近……”
两人喝了几杯酒,阿月又拿起话筒,问杨光想听什么歌。
杨光说随便,她就唱了首《后来》,声音软软的,虽然有点跑调,却挺真诚。
唱到“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时,阿月的眼睛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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