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归头疼,作为金盏花领地的男爵,面对这满营的伤兵,艾德蒙还是得说几句勉励的话:
“看起来,你们当时一定是在拼命奋勇,人人争先。”
“......是的,父亲,我们的确是很拼命,的确人人争先。”安德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这话倒也没毛病,拼命逃跑也是拼命,不拼的话命都没了,争先逃命也是争先,不争就逃不出去了。
总之就是,不管事实如何,一定要将“体面”两字贯彻到底。
一旁的莱德队长也帮腔说:“是啊是啊,要不是我劝安德烈撤离,安德烈一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的。”
这话也没毛病,莱德队长从炮声一响就劝安德烈逃跑,后来劝不动了,就干脆自己先跑了。
安德烈懊恼的一跺脚,说:“儿子只恨不能生擒米兰登那个老贼!”
艾德蒙欣慰的说:“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将来金盏花领地由你来继承,我一百个放心。不过………………”
艾德蒙话锋一转,微皱眉头说:“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伏击你们的人不是米兰登,而是......罗维?”
安德烈和莱德队长全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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