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按了按眉心,有力无气的开口:“晚了!”
从钱家的绸缎被盗开始,钱家就已经避不开这场祸事了。
当日钱庆若是带人截了绸缎,陈家转头就能告他们明目张胆的抢劫。
有王县令在背後撑腰,真相如何并不重要,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可以顺理成章的对钱家发难的藉口而已。
“正北方向,有钱家的一线生机,但以钱家的现状,能不能撑到这一线生机到来还是两说!”
犹豫了一下,安诺还是将钱家那批货的事情和他说了。
关於那批绸缎是贡品的事情,钱庆没敢自作主张告诉她,只是和她说了这批货关系到钱府的存亡。
这些在也没什麽不能和秦池说的。
“绸缎?”
安诺点了点头。
看钱庆的意思,如果七天内找不回来这批货,钱家是真的再无回转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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