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村隆虽然也受伤了,但是……
不得不说一句自作自受。
于是校医先给下村隆递了一块纱布让他捂住鼻子,而后来到了这边。
清理伤口的时候妈妈一直在安慰我。
我拉住妈妈的手,皱起了脸。
“会不会很疼啊,医生老师你轻点……”
受伤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包扎。
我真的好怕她往我的腿上直接倒那种治疗药水,然后药水把伤口弄得蛰蛰的疼。
校医笑了下,一边用棉签蘸上碘伏一边笑道:“放心好了,这个是碘伏,不痛的。”
我悄悄瞥了眼,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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