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从命,谢令桁便感怒恼,缓缓挪后一寸,语气和缓,示意她睡至怀中来:“还站着发抖作甚?来这躺着。”
这情形已然无解,孟拂月颤抖着熄了灯,借着月华的光亮躺到他怀里,纤腰随之被男子揽上。
她背对着驸马,和他仅隔着单薄的亵衣,脖颈间的温灼气息将她席卷。
这姿势极是亲近,不由地让她想起宣敬公主。
公主……
公主可曾料想,同一屋檐下的夫君,竟在府外拥着女子入梦?孟拂月望着轩窗发愣,又想待他清怀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罪恶之感不禁生起。
思来想去,她仍是问了一言:“大人平日里,和公主就是这么睡的?”
“夫妻之间,不该这样睡吗?”他闻声寡淡地反问,每每提起公主,心里似都觉无趣。
问语道落时,揽于腰间的长指自然而然地贴上玉肌,孟拂月浑身一颤,虽不行房事,但也觉此举过于亲昵。
这些举止,本该是她与夫君才可做的。
如何能……如何能同驸马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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