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自觉地揽上男子后颈,她紧咬娇唇,清泪涟涟,泣若芙蓉,在他耳畔不停地轻吟。
窗外夜幕低垂,花草摇曳散开细微声响。
良久,谢令桁哑着嗓,问着怀内姝影:“月儿好些了吗?”
“还……还没有……”她难堪地回着话,答语颤抖,几近泣不成声,“大人这药物,药性太猛,妾身承受不住……”
帐内的娇女很是难熬,他怜悯地拭着她面上的泪痕,为她思量般想出一计:“月儿受苦了,下回我换一副温和些的。”
听着是为她着想,实际残忍至极。
他竟还要命她再饮催情之药……
她心如寒灰,却因药物催动想不了太多,意绪极其浑浊。
孟拂月通红着脸,害臊地喃喃:“大人救我,我……我还要……”
“早知服了药会变得这般顺从,我该前几日就让你服下,”眸底掠过欢喜之色,他接着吻她颈脖,话语含糊又蛊惑,“都给你,我的都是月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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