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驸马真从孟宅离开,她自由了?
孟拂月心上怕得慌,再三俯望堂下景致:“你瞧仔细了,他真的走远了?”
千真万确,那疯子已放她回府,她回至往昔之时了。
堂中二老正饮着茶,像是窃语着何事,脸色十分凝重。孟拂月还未彻底走下,只伫立于楼阶上,便冲着案几旁的爹娘大喊。
她抬声高喊,仿佛再不说出,便再无机会可道:“爹!娘!你们莫听信驸马的鬼话!”
“他囚孩儿在京城一处屋阁,将孩儿玷污,逼迫孩儿做他外室!”
娇花似的面容染了几许愤意,孟拂月冷然道出真相,将近日被困一事尽数相告:“此人不若狗彘,人面兽心,所说的话切不可轻信!”
可语罢,她怔然凝望,爹娘神色如常,几乎未起波澜。
他们心若安澜地品着清茶,对她所言就像无意听到茶馆里闲谈,不论有多重大,皆事不关己,一笑了之。
闺女被如此对待,他们不愤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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