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传回沈府,她又被不知情的老祖宗骂“铺张浪费,整天就知道勾引还在孝期的孙儿!”

        悄悄束胸勒腰,折腾一年体态也回不到从前,沈徵彦发现后要她不必为世俗所累,这才把心放回原位,稀里糊涂得过且过。

        如今再度怀孕她选择怎么舒服怎么来,沈徵彦却不乐意了?

        魏芙宜想起帷幔下沈徵彦咬着她耳朵留下那句“还有三天”,突然环抱住自己。

        还有三天,腹中孩儿满三个月了。太医为她号出喜脉时千叮咛万嘱咐,头三月夫妻不要行房……

        “夫人,蜜膏拿来了。”春兰清脆的一声呼唤将魏芙宜从未知的恐惧解脱,她端好得体的神色,用润泽的指尖挑起一块用四两牛初乳五钱花蜜调配的蜜膏,在掌心敷化后,按在纤颈锁骨和胸前的吻痕。

        谣言她无力辩解,本想亲自试一下再辟谣,没想到确有起效。

        不能白挨骂,这几年当真如此保养自己,如今快二十岁的她比十五岁时还要娇嫩,缺点是把皮肤养得太绵软,被男人按重了就会留下手印,沈徵彦若要得狠了,一连好几天都得抹蜜膏。

        魏芙宜轻叹气,自行用梳篦将长至腰下的乌发握到身前梳顺后,一件件穿好衣裳,没着急挽鬓,吩咐道:“让夏杏和秋红带着手脚利索的丫鬟进来,把家账收拾好装箱,忙完咱们就去琀璀堂,交接。”

        ……

        酉时太阳早已落山,天幕沉沉,魏芙宜抱着女儿到锦笙堂用过晚饭,再检查一遍账册没有疏漏后,带着夏杏和秋红去了琀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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