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握紧了拳头:“我一定会改变这个狗日的世道,去他娘的战争!”
还没等刘德走到屋外,陈老就在两侍卫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刘德赶忙前去搀扶,“陈爷爷,你怎麽来了?”
刘德挥挥手叫侍卫下去,自己则搀扶着陈老坐在榻上。
刘德扶着陈老有些瘦弱的胳膊,心中道:“陈爷爷也老了!”心中有些感伤,虽然陈老才六十余岁,看上去却像七八十岁的样子,为了东禹城的安稳,所有内政事物,必是亲自督促,不敢有丝毫懈怠,和祖父一同来东禹城任职时,还不到而立之年,现在却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为了东禹城,穷极一生。
陈老抓着刘德的手,担心道:“我从府衙听闻你醒来,就连忙赶往刘府,不曾想你竟来到了北城门,可把老头子我吓坏了,你身T初愈,怎麽能到战场上来呢?刘家就剩你一个独苗苗,可不能再出什麽意外!这里有天朗他们几个就成了,你立刻随我回府,好好调理身子,以後不能这麽任X吓唬我老头子了。”
“陈爷爷!”
刘德一把按住陈老的手,“陈琪不也是你陈家的独苗苗吗?为何他能战场杀敌,而我却不能?”
“小德,你乃主公,他是臣子,这怎麽能一样呢?做臣就应该有做臣的本分,即为东禹城之将领本就有守土御敌之责,岂可畏敌不前!”
“所以说,陈爷爷!我上北城门这也是我的责任,我刘家三代守卫东禹城,不能因为我是所谓的独苗就让我躲在府中,看将士们浴血奋战,拼Si杀敌,做那贪生怕Si之人,成为东禹的罪人,我做不到啊!”
刘德转过头来,对着周围的将士,指着不远处城墙上斑斑血迹,大声呐喊:“这城墙上的血,有多少是家中独子的,他们是为了什麽?他们是为了东禹城,是为了身後的父母妻儿!我也一样,我的身後是十六万百姓,我可以躲,可以逃,那他们怎麽办?我身上的血不许我临阵不前,这就是我的责任!以前,我上有祖父、大伯、父亲、兄长,有他们在我可以去风花雪月,可以去Y诗作对,但是他们不在了,那麽就该轮到我了,我誓Si守卫东禹!城在我在,城亡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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