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言面露不屑,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喝道:“东禹城两万将士给了我这个胆子!我在东禹城跟随老主公浴血奋战十余年,那时候你燕将军在何处?怎麽?主公独断专横到我连询问一句也不行了吗?”
刘贵已经感觉事情有些失控,连忙站出来道:“何东言,你给我住口!燕将军为我东禹立下的汗马功劳,军中将士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你在大帐中竟敢如此咆哮,如此目无尊长!眼中还有没有主公!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将!”(何东言为刘贵副将)
又对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刘德道:“主公,何东言一时激动,还请主公原谅!”
“贵叔!这不关你的事!”
刘德推开刘贵,走到何东言身旁,眼睛清明,直直地盯着何东言的眼睛,何东言刚开始还能与刘德对视,没过一会儿,眼神中便有意思慌乱,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刘德眼睛。
刘德慢悠悠的,一步一步走回到了主座,胳膊肘放在椅子扶手上,用手撑着一面脸颊,侧坐在主座上,神情颇为放松,话语从刘德口中说出,“何都尉,你是对我不满吗?”
何东言拱手冷声道:“末将岂敢对主公不满?末将为人素来耿直,有些疑问不吐不快罢了!就向公孙将军说的一样,这明显是一个陷阱,不知为何主公还要过去!”
刘德直起身来,神sE严峻,一字一顿道:“何东言,你还代表不了东禹两万将士!你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你是为谁而战!”
刘德从主座一跃而起,大步走到何东言面前,两人距离不过一掌的距离,刘德轻眯双眼,言辞迅猛而激烈:“你既然跟随老主公十余年,可知老主公夙愿?可知老主公一辈子是为了什麽?可知老主公每次独自站在城头,了望远方,看的是什麽?”
刘德每说一句话便往前迈一步,何东言就不由的往後退一步,神情有些慌乱,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没想过,刘德的威势竟如此之大,他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
“你根本不懂老主公,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彷佛都是为了东禹城两万将士着想,可是却掩盖不了你的自私自利,肆意妄为!你难道以为天下人皆和你一样,只懂得明哲保身,趋利避害吗?”
刘德用手指点了点何东言的心脏:“你好好想一想,你这里还是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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