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时候,她唱到了某段歌词,也会被带入到某个特殊的记忆场景之中,这不是忘词,而是忘情,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台下的乐迷都会帮她补上。
到了边浪这,这感觉相同却又不同。与其说是由乐迷填补,不如说是边浪在引导乐迷一起完成了这场演出。
这种特质,她鲜有在其他的歌手或者说是音乐人身上看到。这b滚石一场换了几种摇滚曲风的演出让她更震撼。
她今天在滚石这,看着他们从朋克玩到了Grunge和迷幻,再到y摇滚和现在这个很有原生态民族风的《酒歌》,其间是有联系,但在内行人看来qu
以她对摇滚圈的理解,每一个人摇滚人对音乐的审美都是很执拗的,不大会去诋譭其他的,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玩不懂就是玩不懂。
但是这一条在边浪这似乎没什麽约束力!
这也让她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她个人而言,从小受到的来自父亲的古典乐教育,後来在叛逆期听摇滚,又是流行音乐出道,最终在民谣上找到了自己的舒适区。
然而近这一两年,随着名气增大而不断增加的演出,让她用来创作和思考的时间也变少了。所以,新专辑断断续续做了有一年删删改改,到现在依旧只有5首歌,想创新找不到自己觉得适合的方向。
“或许找边浪聊聊会有些新的感悟也说不定……”
身上已经跳出了一阵小汗的边浪放下月琴,摘下包头,拿起麦克风对着台下问道:“玩嗨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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