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珍臻说她被符纸打伤了,需要休养几天才能恢复阴气,她飘在江浔的床上,唉声叹气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是想占你便宜。】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飘在你的床头,阴气才能恢复快一些。】
江浔直挺挺躺在床上。
早已习惯的他看着近距离飘在他上方的无头女鬼,熟练地关灯闭眼。
真是熟练的让鬼愧疚。
暴雨已过,只剩淋漓不尽的小雨在苟延残喘,雷雨过后,整个城市都显得静悄悄。
房间中一人一鬼,只剩江浔均匀的呼吸声。
伴着少年催眠的呼吸,姚珍臻跟着昏昏欲睡,意识即将归为混沌时,她忽然打了个激灵,感觉到有人在注视她。
姚珍臻强撑着恢复意识。
卧室内窗门紧闭,重重拉盖的厚重窗帘,让本就昏沉的房间更为窒闷,她循着目光下望,在暗色中对上了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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